药呢。”
顾时烨点了点头,感叹道,“看来流徽能安心准备武举了。”
自打刘氏被连夜送走后,楚修竹借酒消愁,几日都不见人影,更是对刘氏不闻不问。
楚欢歌被楚修竹送去闭关练武,对于家中发生的事情,还什么都不知道。
楚流徽担心秦氏,便主动回了楚家,提防着楚欢歌反扑。
正巧今日休息,楚欢歌得了时间,便回到家中,想要探望刘氏。
结果不仅扑了个空,随手抓住个下人问起缘由,更是被气得火冒三丈。
本想去找楚修竹诉苦,结果硬是被他拿酒杯砸了出来。
楚流徽坐在院中休息,抬头便发现楚欢歌气冲冲地进来。
见她这个模样,更是料定了楚欢歌的来意,她这是得知刘氏被送走之后,气急败坏想要找自己理论。
于是,楚流徽故意道,“弟弟,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你还在这装傻?”
楚欢歌怒从中来,突然就是一掌,朝着楚流徽的胸口袭来。
楚流徽见她出手袭击,双眼微眯,一股杀气四起,揉身躲过后,脚下用力,便让楚欢歌摔倒在地。
她摇头啧舌道,“你这武功倒是见长,就是下手黑了点,可算不得什么正道。”
楚欢歌捂住腰,刚要开口,一眼瞥见秦氏过来,突然可怜兮兮道,“娘,姐姐欺负我。”
秦氏走到两人跟前,让人将楚欢歌扶起来,却没有想象中的宽严安慰。
她一脸冷漠道,“你身上留着一半秦家的血,怎么可以如此窝囊?依我看,早该将你投入军中,这是在家享福惯了。”
楚欢歌不敢置信道,“娘,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不等秦氏开口,管家匆匆来报。
“夫人,那燕国的云逸公主来了,说是要找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