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厂长本来以为他只是随便看看，没想到他居然提出了许多极其专业的问题。
“晶圆体雕刻精度能达到多少？”
“刻录环境的真空系数是多少？”
“锡滴辐射每秒钟能达到多少次？”
黄厂长开始还能应付两句，可越往后，张枫的问题越专业，他只是个厂长啊！为什么现在要被迫回答这种顶级物理学知识！
虽然为了保证光刻机的正常运行，无菌光刻室里安装了中央空调。
然而胖胖的黄厂长却渐渐额头冒汗，张枫故作惊讶地问道：“黄厂长，你怎么出汗了？”
黄厂长尴尬地说：“大概是昨天没睡好，今天有点累。”
张枫“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确实，睡眠不好就容易虚。”
黄厂长：“……”
而陪同的几个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难受。
听了黄厂长的一番讲解，这里的光刻机勉强可以达到生产体感芯片的标准。
接下来就是谈价钱了。
“这是我给其他厂商的报价，不过你张总是蓝城名人，我给你两个点的折扣怎么样？”
办公室里，黄厂长伸出两根胖乎乎的指头，脸上恢复了精明和狡绘。
虽然刚才被张枫扎实的专业知识所震惊，不过一码归一码，生意还是要做滴。
没等张枫表态，同来的林清已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才让两个点，和没让有什么区别？张枫带来的顾问，这时推了推眼镜，开始跟黄厂长砍价。
张枫听得脑袋大，就带着林清偷偷溜走了。
两人闲聊了半天，眼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顾问出来了，一脸得意的神色，向张枫比了个胜利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