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满了烟蒂。
窗外的天色由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晨曦微露，他心中的天平却始终摇摆不定。
……
翌日清晨。
“唔……”董娇娇呻吟一声，悠悠转醒。
宿醉般的头痛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额角，视线缓缓聚焦，然后……猛地定格！
“爸？！”董娇娇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大半，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您……您怎么在这儿？！”
看着父亲那张布满血丝、写满疲惫却依旧威严的脸，董娇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昨晚各种画面涌入脑海……
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慌乱，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爸……对不起……我错了……”
董伦看着女儿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
但脸上依旧板着，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天的事，还记得多少？”
“我……”董娇娇头疼欲裂，努力回想着。
模糊的记忆碎片逐渐拼凑起来……
董娇娇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慌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好，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完整……
她又飞快地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没有那种被侵犯后的不适感……
难道……
她想起了陈烨那张冷峻的脸，想起了他抱着自己离开时那规矩的动作，甚至帮自己解毒时也只是点了几个穴位，全程目光清明，没有丝毫逾矩……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爸，”董娇娇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苍白和红晕，声音依旧有些发虚，但条理清晰了不少。
“我在夜店被人放药害了，是……是陈烨救的我……”
董伦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
这份沉默，在董娇娇看来，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以为父亲还在生她的气，毕竟她差点就给董家丢了天大的脸。
“爸……”
董娇娇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董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