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保住自己头上的官位。
“老夫早已是隐退之人,不知朝廷之事。”
欧阳靖和眸子犀利的看向几人,又沉声道:“你们问老夫是问错人了。”
“家子暴亡,你们年少便相识,也是相伴长大的,老夫不撵你们。”
“你们想多留一会就留,不想留,那就出去,只是其他的事,别再问,也别再提。”
说完,欧阳靖和直接起身,迈开脚步,缓缓离去。
堂屋中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的脸上都看到了几分惊慌和无措。
“常哥,咋办?”
一人问常必安,此人在这几人中官职最高,头上还有最低等勋爵的帽子,又是宣抚司的掌事,信息知道的比他们全。
这一帮人,之前是以欧阳荣马首是瞻的,现在欧阳荣忽然暴毙,他们全都心中惶恐,只能把常必安当成主心骨了。
常必安眉头皱起,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随即看向众人道:“先送送荣哥,出去再说。”
欧阳府前院,一片素裹。
大红棺椁停在前厅之中,一个妇人面色苍白,身穿孝服,手中拿着一摞黄纸,不断往眼前的火盆里扔,那动作十分机械,人好似没了魂一样。
妇人身旁,还跪着一年一女两个孩子,都身穿孝服,满脸泪痕。
常必安带着几个人过来,见此情形,眼中都有几分不忍,但终究没上去说什么安慰的话。
人都死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将礼金交给老管家,几人又看了一眼欧阳荣的棺椁,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京师丰城街,某酒肆。
“来,一起喝一口,敬荣哥。”
“敬荣哥!”
在场六人,齐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后,几人孤寂的坐着,再无人开口,看着眼前的珍馐美味,也没了动筷的想法。
若放在往常,他们几人凑在一块,不光要把酒言欢,也要叫几个小娘子相陪,那才尽兴。
可现在……
“常哥。”半晌,张真抬头看向常必安,有些犹豫的问道:“咱们,咋办?”
“荣哥死的蹊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