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的意思,是不是到他这就停了?”
“我看像,不然就以咱们知道的事,荣哥也不可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肯定是要过三堂会审的。”
“真要到了堂上,咱们谁都跑不了。”
常必安没说话,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想着什么。
“赵首辅也出京了,不然还能找他出出主意。”
“那老狐狸,怎么可能给咱们这些武臣出主意!今年我去给他家送礼,都被他家老管家撵出来了。”
“对,求他还不如去求梁王殿下!”
“梁王殿下现在被圈在家里,谁也管不了啊!”
几人七嘴八舌,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事已至此,他们没想过向皇帝认错,却想着怎么脱离罪责,想着侥幸能逃过一劫。
“常哥,你说句话啊!兄弟们都六神无主了!”
张真有些急了,伸手抢过常怀安手里的酒瓶,急道:“您说怎么办,兄弟们都听你的。”
常必安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转过头,看向几个同时看着自己的发小,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问道。
“哥几个,我先问问你们,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啊!能活谁想死!”
“这还用问吗?”
“常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常必安又叹口气,道:“想活,怕是难了。”
“啊?”
众人闻言皆惊,张真立刻道:“我们现在认罪,拿出这些年贪墨的银两,陛下不能饶我们性命吗?”
“对,我还能供出其他人来!”
“就是,怎么也不至于死吧!”
常必安看向张真,又是苦笑,道:“你以为荣哥是因为贪了几个银子死的?”
“陛下会在乎这几个银子?”
“那是……”
“人命!”常必安敲着桌子,道:“你们说,你们谁身上没背着几条人命?”
“乾元国法,杀人偿命,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