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安逸。
他已将所有事情全部做好,肖左控制了京师的城防,他的圣旨也下到了京外三营中,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都掉不走一个兵丁。
光凭那些勋贵家中的家丁杂役,就算狗急跳墙,能办成什么?
清晨,杨天从睡梦中醒来,缓缓起身。
小顺子立刻快步上前,将一块温毛巾递给他。
杨天看了他一眼,用温毛巾擦了擦脸,顺手丢还给他,问道:“昨夜没人来找朕?”
“没有。”
小顺子低眉顺眼:“不过何总管回来了,见陛下睡了,就一直在外面候着,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
“哦,让他进来,给朕梳头。”
“奴婢遵旨。”
杨天刚刚坐在梳台前,何知便快步进来,跪在外面,低声道:“奴婢叩见陛下。”
杨天看他一眼,见他面色有些发白,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他绝对用心办差了,心中微动,轻声道。
“过来。”
何知立刻起身上前,拿起台案上的玉梳,轻轻帮杨天梳头。
“怎么样?”
“回陛下的话,都招了。”
何知轻声细语,手中的动作也甚是轻柔,一边帮杨天梳头,一边道:“主犯常必安和其他十七个党羽,都交代了。”
“前因后果悉数说清,供词已被贺指挥使封存,您今儿就能看见。”
“嗯。”
杨天微微闭目,轻声道:“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那倒是没有。”何知道:“他们很多人被捉去天牢后,都吓傻了,没怎么用刑就都招了。”
“到是有件小事。”
“你这奴才,吞吞吐吐的。”
杨天愠怒:“快些说!”
“陛下息怒。”
何知被吓的后退一步,跪在地上,开口道:“是巡抚司都统陈平,他一直不肯认罪,奴婢走的时候,还喊冤呢。”
“贺指挥使让上重刑,陈平的双腿都被架断了,可还是不肯低头。”
“呵,他骨头到是硬。”
杨天冷笑一声,道:“你通知贺知章,好生给陈平治伤,莫要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