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懂什么,但是回想起大红灯笼下与她一起拜堂的青年。
她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确实有说这句话的资格,论样貌,论身形,无人能出其右者。
陆且行出现在戚悦的视野中几乎都是黑色的衣裳,那日的红灯一照,像是给他穿了一身红衣裳。
本就俊美非凡的青年,简直一眼看过来都像在勾她的魂。
她心脏顿时如雷鸣一般的鼓噪起来,看她没继续说什么,反而是这个情态。
陆且行顿时心里不太舒服,那个许知椿,有他好看吗?就这么勾着她的心,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他压着眉眼,又翻过一页书,「很吵。」
戚悦委屈死了,「我……我也没说话啊。」
陆且行「你的心跳声吵到我了。」
戚悦无能狂怒,他居然说她的心跳声吵到他了!
好!他这么说她是吧,她要让他知道,捏到自己,他可算是捏到……软柿子了。
呜呜呜呜呜呜,她也不能心脏不跳啊,不跳她不就死了吗?
她憋憋屈屈的坐在那,耷拉着个怂包脸,决定和他绝交十分钟,她要十分钟不和他说话。
没一会儿,那位“走关系”进组的小师弟来了。
人一进门,戚悦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醒,这……不是昨天那个宁诀吗?
啊?她还在梦里?
宁诀知道这里没人待见他,他也不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一过来就对戚悦笑的跟个花似的。
“戚小姐,好巧啊。”
戚悦挠挠脑壳,看到周围人的视线看过来,仿佛她背叛了什么组织一样。
她低头研究自己的指甲盖,“嗯,是哈。”
就很尴尬啊。
这时候陆泽正好做完妆造出来,许知椿坐在一个水灰色的折叠椅上,对宁诀点了点小师弟的服装。
“去里面做妆造,出来看看。”
戚悦看了看他坐的折叠椅,又看了看自己坐的这个,不是一个型号吗?
怎么感觉她一个屁股坐不满的椅子,到许知椿身下就跟个儿童玩具一样?
陆且行一只手垫到自己的脑袋后面,一只手拿着那本书躺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