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和谢红药这俩角色真是捡漏了,找演员找到本人一样!”
“这要是都不爆,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许知椿也笑一笑,一点没有被夸后的飘飘然,“这个角色不能单看一面,一会儿让她再试一试黑化版本的妆造。”
副导演点头,“也是,看小戚这么乖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驾驭得了疯批的角色啊。”
这看着也太乖了一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攻击性,他不由得担心她凶不起来。
毕竟,谢红药心魔这个形象需要很强大的气场和邪肆神经质的感觉。
如果说正常状态的谢红药是救世的神女,那心魔状态下的她就是要灭世的邪神。
许知椿靠在台子边上,手里撕开包装纸含了一颗绿色的薄荷糖。
“试那段谢红药被狐狸精勾引的戏份。”
他手指点了点,“宁诀,你和她搭戏。”
戚悦:“……”
啊?
真狐狸精啊?
他萧索颓唐的眉眼看过来,“怎么,你有异议?”
戚悦摇摇头,“没,没有。”
许知椿舌尖顶了顶含着的薄荷糖,收回视线,看手里的剧本。
“有也憋着,在我的剧组里就得听我的话。”
行吧,那戚悦还能说什么呢?
她走到布置好的佛堂前,在庄严肃穆的佛像前跪坐,身下灰褐色的蒲团微微有点硬。
上面香火弥漫,侧边开着一扇窗,鼓风机吹动,风从窗口吹进来。
屋里经幡和纱幔被吹的飘荡起来,偶尔遮住一些佛前那人的身影。
她垂眸,手里拨弄一串青玉菩提珠,不动如山,宛如被供奉的那个神佛一般。
宁诀赤着脚,穿着朱红色的衣裳,走动间偶尔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胸膛。
他含笑的掀开层叠的帷幔走过来,而垂眸的谢红药仿佛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