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却没有你容身之处!谁会愿意接纳你这种女人?”
方知槐的话字字如刀,充满刻薄与不屑,但沈珺薇却只是冷冷旁观,神色漠然,并未发表任何看法。
“方知槐,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连做人的基本良知都没有?全都狗吃了?”
“方知槐,”沈珺薇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平静,却不带丝毫温度,“亏你堂堂一名读书人,饱读诗书、口诵圣贤之道,怎至于沦落到这般德行?你所谓的仁义道德、伦理纲常呢?难道都被狗叼走了不成?读书明理之人竟讲出这样的话,实在令人寒心。”
“的确,现在的律法没办法治你的罪,但你念念不忘的科举,真的还那么有希望吗?”
“没错,依照现行的律例法规,确实无法轻易对你治罪,毕竟你的手段滴水不漏,钻足了法律的空子。然而,你所执迷追求的科举之路,是否真的如你想象中那般前途光明呢?”
沈珺薇语调平缓,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如同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方知槐心里猛地一紧,急忙摇头否认,语气带了几分慌乱。
方知槐乍听之下顿时心中一惊,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
他赶忙挥舞双手表示否定,脸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不……事情不可能变成那样!你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尽管他嘴硬,但仍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惧。
“不可能的!你只是个飞墨侯,还是靠着陛下脸面封的虚职,怎么可能左右科考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
方知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你,沈珺薇,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飞墨侯罢了!你的头衔完全是因为攀附圣眷才得到的虚名而已,又怎么可能干涉得了关乎朝廷命脉的科举大计?简直荒谬至极!”
秋雨立刻呛了回去:“什么叫脸面?飞墨侯可是立下过实实在在军功的!”
秋雨听到这里当即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反击过去:“什么是‘靠脸面’?飞墨侯不仅智谋超群,更是在战场上拼尽全力,用鲜血和性命赢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这些战绩都是实打实的荣耀,岂是你这等庸人可以用一句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