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已经目眦欲裂,猩红的双眼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今天他们又用的什么火器!威力竟然如此巨大!这小小的一个洪都城,三十多天了!我们竟然还没拿下,为什么?诸位告诉我为什么?”
鉴于上次孙将军的下场,陈友谅的文武群臣都不敢抬头,生怕成为下一个敢死队队长。
“火器!好一个火器!你朱元璋有火器,我陈友谅也有!明天我亲自督战,全军进攻。”
第二日,陈友谅亲率部下亲临抚州门,一排火炮早已架设好。陈友谅没有再让士兵冲至城下架设云梯,而是跟发炮的士兵说道。
“看好了,就冲着城门和城墙上,集中一点齐射,打得准了,大大有赏!”
两轮齐射过后,城墙上已经深深凹陷下了一处,只有一门发炮的士兵打歪了,陈友谅便冷笑一声。
“你打歪了,斩!换人接替!继续发炮!”
又是两轮齐射,城墙上便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哈哈哈哈哈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弟兄们,冲!”
踩着残砖碎瓦,陈汉的虎狼之师终于冲进了洪都城中,但是迎接他们的却不是守军的刀剑,而是一支支蓄势待发的火铳。
“齐射!”
随着邓愈的一声令下,几十支火铳瞬间齐放,浓烟之下,冲进城中的陈汉士兵被打成了筛子。
“跪倒!装填!下一轮齐射上!”
在邓愈的指挥下,两排火铳轮流射击装填,形成了强大的火力网,冲进来的陈汉士兵再多,也都堵了枪眼。
“论玩火器,你陈友谅还嫩了点!”
陈汉士兵怕了,那一阵浓烟和巨响好像是死神,无情的收割着生命。人类面对未知永远充满着恐惧,随着出现第一个掉头往回跑的人,整支军队的士气竟生生垮掉了,无人再敢冲锋。
“停!停!不准后退!他们的火铳有时间限制,快冲进去厮杀!”
陈友谅声嘶力竭地呐喊,却喊不回涣散的军心。他只好抽出腰间的天子剑,砍杀了几个士兵。
“再敢后退一步者!杀无赦!他们的火铳需要装填,就趁着这空隙,给我攻进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