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工作的人也会跟着轻松不少。
可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梁言通过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墨松清的神情。
墨总从上车起,一反常态没有捧起pad,专注浏览财经和昨晚的美股情况。
而是支起一只手肘撑在车窗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
“墨总,您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昨晚应该睡得很好吧?”
梁言试探地问,可他压根不知道,眼下墨松清根本听不得‘睡’这个字。
梁言话音刚落,立即在后视镜中看见墨松清眸光微动,紧接着眉骨聚拢,脸上如覆上了一层寒霜,那双墨瞳幽深的可怕。
墨松清搁在腿上的右手微微握紧,努力克制着不去回想早晨醒来时发现的那一幕。
可回忆压根不听从他的指令,越是想压抑,便越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
墨松清的确睡了一个安稳又踏实的好觉。
醒来时,只感觉浑身舒爽,精神百倍。
如果不是下身那异常黏腻的感觉,他可能会十分满意于昨晚做出的试验决定。
好消息:他的失眠症有救!和石明乐同躺一张床上,就能获得优质睡眠体验。
坏消息:他三年后的这具身体,对石明乐反应激烈。假如继续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早晚会出事。
墨松清心情复杂,起身去到浴室。
他完全没预料到,自己在成年后,身体还会发生这种冲动状况。毕竟昨晚过完生日以后,他的年龄是二十八岁,而不是十八岁。
这种少男青春期才会出现的冲动,自从他接管集团后,就再未出现过。
可今早,明显意外降临。
他只是和石明乐躺在一张床上,整个夜晚没有任何肢体碰触。可他的身体,却在睡梦中渴望着石明乐,出现青春期纯情少男才会有的梦遗状况。
一大清早再度喜提凉水浴的墨松清,做出一个冷静的决定。
“替我预约月山寺的清修。今天起我搬去禅室住,之后所有办公,高层汇报,都到月山寺找我。”
梁言吃了一惊:“那太太呢?”
昨晚明明还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