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松清的房间,她进来取行李时,曾稍稍看过一眼屋内的布局。
石明乐顺着记忆,端着托盘朝房间内大床的方向走去。
昏暗的光影中,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一道瘦长的身影。
墨松清身量极高,整个人裹在被子中,看起来又长又大。
“墨总?”石明乐见他对脚步声毫无反应,绕到床前,放下手中的姜汤,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不是不舒服?先起来喝点姜汤再睡好不好?”
墨松清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向身旁一捞,顺势便将石明乐带到床上。
……
石明乐毫无预兆,跌在一道滚烫的胸膛中。幸好刚才她把汤碗搁在床头柜上,否则这会儿肯定洒的满床都是姜汤。
“墨松清,你在发烧?”
她撑起手臂刚要坐起身,立即感觉到紧贴着她的身体,墨松清的体温烫的不同寻常。
似乎是发觉她要挣脱的动作,墨松清箍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一副不打算放她离开的样子。
石明乐以为他是烧迷糊了,脸颊被迫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闷声道:“墨松清,你是不是烧的很难受?我出去帮你找点药好不好?”
她边说边从他的怀抱中,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臂,轻轻拍了拍他胸口,示意他先松开手。
“你知道小院里的医药箱放在哪里吗?还是我现在打电话给梁言,让他回来照顾你?”
墨松清皱了皱眉,闷哼一声,鼻音很重。
“不用梁言。”
石明乐也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日里明明是高冷不近人情的人,可发了烧,浑身滚烫时,却像是小孩一般缠人。
墨松清侧躺着,布满肌肉精瘦的手臂,紧紧箍在石明乐的后腰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仿佛只有紧贴她微凉的身体,才能帮助他纾解高烧的难受。
之前在婚房里,石明乐也曾和墨松清同床共枕过。可当时他们两个人都是清醒的,并没有像今天这般四肢缠绕,身体紧贴,几乎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石明乐挣脱不开他,只感觉灼热的呼吸,滚烫地熨过她头顶。
她不敢真的用尽全力去推墨松清,毕竟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