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鲜艳欲滴的泪痣上，那鲜红的泪痣像是一滴垂在他眼下的血珠，为男人俊美的面容增加了几分妖孽感。
瞧着呆愣的江昭，暮云聿心情极好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昭，看傻了是不是。”
他对自己的外貌非常自信，有他在，顾喻言算什么东西！
“也就那样吧。”江昭移开眼，猛地灌了一口下火的金银花茶。
没听到她语气夸张的彩虹屁，暮云聿瞪了她一眼，嗓音有些哀怨。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没见过我戴眼镜时，天天彩虹屁不断，现在，也就那样吧。”
“嗨！帅哥！能拍个照吗？”江昭掏出手机，脸上挂着痴笑。她没指望他会答应，只是随口说说，云清欢说过他不爱拍照。
“合照可以，其他免谈。”他可是记得江浔之办公桌上有张和江昭的合照。
听见他答应，江昭惊喜地打开手机相机，“那你过来。”
“我不喜欢拍照，既然你非要拍的话，勉为其难吧。”男人抬手整理根本不乱的头发，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相机镜头里，男人和女孩离得很远。江昭直接伸手拽他的衣袖，把人往自己这边带。
“这是合照，不是两张拼一起的单人照。”
暮云聿任由她拽自己，听她的指挥调整表情和动作。
两人离得特别近，前所未有的近，近到他只要稍微动作就能碰到江昭，近到她的头发会飘落在他肩上。
他突然想到那天在过山车的顶端，江昭激动地摆手时碰到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