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震得上边的纸笔发出颤动的声音,他怒道:“放屁!刚才你不是还说她是你家疯闺女吗?该说她被男人抛弃,脑子就不清白了,现在你就不认识她了?”
朱红梅被屋主这突如其来的指证弄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我……我那是为了稳住局面,怕她做出更过激的事来,所以才那么说的。”
年长警察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编,接着编。你以为你能骗过我们?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坦白从宽的机会,要是再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朱红梅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内心的慌乱在脸上表露无遗。
年长警察也不急,手中的笔慢慢敲击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
过了半晌,朱红梅两手一摊,大哭起来,“我就是在路上看到她一个小年轻进城,人生地不熟的,帮了她一把而已,咋就啥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哩?说我是想占点好处我认!可要说我是想拐她,这罪我可担不起啊!”
宋朝云正要反驳,可胸口处也疼得厉害,连大口呼吸都费力,只能低声说:“警察同志,我怀疑,公交车上那两个小流氓跟她是一伙的,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把我骗到他们的地盘去,那群大汉听到声音就过来了,老巢肯定不远!你们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