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似的季凌寒有什么好,竟然把你迷的神幻颠倒。”
苏囡全程坐在一边默不作声。
沈墨尘也没有意料到苏时运会这么说,他忍不住伸出手拉扯了两下苏时运的胳膊,冲着他摇摇头。
“时运,你别说这种话。”
苏时运心中憋着口气,只觉得沈墨尘的处境艰难。
“晚晚姐,你难道根本就看不见墨尘哥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的一切?”
“他对你,对囡囡都无可挑剔,可你不但不感激,还觉得墨尘哥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体会到墨尘哥的不容易?”
待苏时运把话说完,苏晚晚的脸色阴沉沉,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按理来说,苏晚晚长苏时运几岁,苏时运也不应该这么口无遮拦地教训苏晚晚。
偏偏苏时运真就是个胆大的。
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
意识到现在的这种情况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季凌寒停在原地时,勉强挤出一抹笑。
“晚晚,你别生气,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
“时运他这样做可能也有他的道理。”
季凌寒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苏晚晚胸腔的怒火便是再也无法平息。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满脸都是愤懑不快。
“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道理。”
一瞬间,苏晚晚和苏时运之间矛盾激化。
眼看着他们的争执愈演愈烈,沈墨尘缓缓地闭上眼睛,他沉了口气,还是主动站出来。
“都少说两句吧。”
“时运,我一开始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和她之间离婚是迟早的事情。”
“我知道你这是设身处地替我考虑,但不久之后,我们俩就会按照流程登记离婚。”
沈墨尘不紧不慢地将话说完,最终,他转过身看向倍感尴尬的季凌寒:“还有你,季凌寒。”
说话时,沈墨尘上前两步。
“我不在乎你究竟打着什么算盘接近苏晚晚,我也不想知道你煞费苦心地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够知道一点,苏囡是苏家的继承人,你将来必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