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她小声耳语。
周大姐打起了呼噜。
孟荞麦识趣的退了出去。
其实,周大姐没睡着,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干闺女。
毕竟不认识她,对她一点不了解,也不认识她娘家和婆家的人,她到底什么品行也不兜底,这冷不丁就收了她做干闺女,是对还是错呀?
早上,她强打精神吃了早饭,又领着两个孩子去地里割草。
草她也割不下去,看两个孩子吃力地挥动着铲子割草,她心疼地说:“两个小乖乖,咱不割了,坐树荫下歇歇,喝点水,吃糕点。”
祖孙三人坐到树荫下,周大姐看看两个孩子,问浩浩:“孩子,你知道你爸妈为啥离婚不?”
丹丹眨着大眼睛说:“因为我爸爸打我妈妈。”
浩浩偷着拧了一下她的背,示意她别说话,丹丹不敢说话了。
浩浩说:“也不是因为爸爸打我妈妈,妈妈也打我爸爸,她把我爸爸的腿都打断了,让我爸爸睡杂屋,杂屋又闷又热,蚊子每天把我爸爸咬得浑身是苞,我爸挠得满身是血……”
“啊……”周大姐一脸恐惧。
“她做了肉还不让爸爸吃,我们吃肉爸爸喝汤,爸爸渴了她都不让给他水喝,我爸爸爬到压水井边喝水……”
周大姐好久才冷静下来,问:“浩浩,你妈妈为啥对你爸爸这么坏呀?”
浩浩说:“我妈妈想让我爸爸死了,她跟我二姨夫好!”
周大姐如遭雷击:天呐,我这干闺女呀,这心比蛇蝎都毒啊!
怪不得做出离婚不要孩子,又不要亲娘的事……看来我不该听她的一面之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