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误会我的意思。”
“你都说了,这是另外一层的意思,你就没想过,或许我也并没想到这层意思来?”
慕鸢语塞。
见他眸色骤幽:“所以你到底在心虚什么?”
她立刻反驳,但速度太快,反而有那么丝刻意:“我没心虚!”
“既然没心虚,我也没误会,领带能还我?”
对上他散漫神色。
慕鸢再次反应过来。
她又跌入他的圈套。
这人真是,怎么一套又一套的?
让人防不胜防。
看起来冷淡克制、人模人样的,实际一肚子算计。
慕鸢瞪他一眼,扯过被子就往头上盖。
惹不起,她躲得起。
见她像乌龟缩回壳里一样躲入被子里。
霍泯禁不住失笑。
怕她自己把自己闷坏。
扯了下被角,腔调散漫:“鸢鸢,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她攥得很紧。
他一时还扯不动。
霍泯唇角直勾,小臂肌肉线条一绷。
她连人带被子被翻起。
“!”
眼前刚亮,又被覆下身的他霸道遮住。
霍泯敛眸,看着她发丝凌乱、粉唇因急促呼吸而微张、无法逃脱、一副待人采颉的无措模样。
他喉结重滚了下、眸子幽如夜色。
他扯起唇角,笑里暧昧灼人,哑声:“你上次……也是这么钻我被窝。”
慕鸢倏然回想起那日。
他明知她在躲,却还故意让门口的下属汇报工作,以此捉弄她,亏她还照顾着他。
她是有些恼的。
可一对上他被渐盛笑意熏染得透彻光亮的黑瞳时,训斥不知不觉又吞回肚子。
笑意在加深、眸色在摇晃、暧昧顷刻间升温弥漫。
似雪地里,融化的雪水洗涮着尖锐冰柱,钝化了锐利的角,柱心再藏不住,透明得清清楚楚。
她思绪闹哄哄、嘴上没了把关:“你离我远点,不然晚上睡觉做了噩梦就别怪我。”
她眼睛挺可怕的,她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