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你自己吃。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想看她撑死?
结果手心被塞入汤勺,捎着哄意的低磁声尤为砺耳:“好了,再吃多一勺,就最后一勺。”
慕鸢苦瓜脸,但秉持着不能浪费粮食,咬牙勺起蛋羹吃了。
霍泯瞥见她嘴角沾着的蛋渍,在那张不情不愿、漂亮清冷的面上徒添几分娇憨意,有点可爱。
他轻勾唇,抽了张纸巾,就替她轻擦去嘴角的渍,柔声夸赞:“很棒。”
她没反应过来。
嘴角就被柔软纸巾轻擦过、而他像哄小朋友一样的磁声漫入她耳里、惹起一片酥意。
自强独立二十几年,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慕鸢克制不住地掀眸。
对上他深邃染着缱绻情愫的黑眸。
慕鸢心跳加速,面颊泛起层层热度,压声警告:“你不要这样。”
太越界了。
她现在已经看不见他们之间的分割线。
她的领域,已被霍泯帝国主义式地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