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你若是再任由公司这样腐败下去,你的公司迟早完蛋!”
霍泯深凝着她,正当慕鸢被他看得发毛时。
他勾了唇,转身,腔调散漫:“走吧。”
慕鸢见他要离开,茫然:“走去哪?”
霍泯停下脚步、半侧过头,冷冽黑眸愈显狭长、锋锐薄唇扬起个闲散弧度,似笑非笑:“上公堂、呈罪证。”
很久以后,慕鸢才知道,他早就看不惯那个利用权力、将她的录取名额顶替给别人的人事主管,只不过他刚接手霍氏、这人事主管后面还牵连着一条蠢蠢欲动、不服霍泯并想干掉霍泯上位的老董事势力。
霍泯想动人、也要一步步循环渐进、逐步谋划。
然而她的‘状告’、无意给霍泯提供了进攻机会、加速了他将老董事势力一网打尽、彻底消灭,夺回霍氏真正掌门权。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元旦倒数前两天。
实验室的同事该请假的都请假了、剩下的已无心干活、一下班就回家休息,独留她一人挑灯奋力做实验。
凌晨一点,全暗的实验大楼前,羽绒服帽上的雪白色毛圈包裹住了她纤长脖颈、她两只手都伸入口袋里取暖,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形成小团白雾、风一吹,就散去。
她又冷又饿,正准备骑共享单车回她的出租屋。
余光瞥见道身影。
她侧目望去。
亮堂路灯投落至他冷冽英俊五官,那双深沉如荒月的黑眸隔空望来,他徐徐走来,一身全黑色风衣下搭配着深色系挺括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颀长、矜贵。
她杏眸晃了下,定在原地。
在与她相差一米距离时,他步伐停下。
敛眸,嘴角噙着抹散漫笑意:“好久不见,慕工。”
当初把人骂得有多狠,现下就有多尴尬。
她忙微低头,问好:“您好,霍总。”
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声。
在寂静深夜,尤为大声。
慕鸢僵住、忐忑掀眸,撞见他眼尾勾着弧度。
“赏脸吃个宵夜?”
慕鸢被冷意扰得泛白的唇翕张。
霍泯淡声说了句:“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