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那种充沛、丰满的安全感强势灌入她贫瘠内心。
“可是……”
霍泯停下动作,隔着黑,直勾勾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你可以再抱着我,这样我们都不会有失温问题。”
慕鸢:……
他嘴还能胡扯,看来即便有伤势,问题也不大。
她不出声。
霍泯也不罢休,低笑调侃:“怎么?又不担心我失温了?”
他揶揄笑声尤为砺耳,慕鸢面颊更烫,羞恼:“少脸上贴金,谁担心你了?”
“那刚才是谁骂我不珍惜生命来着?”
若是有光,慕鸢就能看见,他唇角染满缱绻情意的笑。
不过看不清,她却听得清。
干脆闭上嘴,不再理他。
跟不珍惜生命的人讲珍惜,是浪费口舌。
霍泯深凝着她,不愿错过她面上的每一个表情。
幽声:“平时不是很机灵,这次怎么这么好骗?”
慕鸢没好气:“还不都是你?”
霍泯嘴角上挑弧度更甚,却仍旧装傻:“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鸢没多想,心直口快:“骗子说你摔下山,我才赶过……”
最后一个来字还没脱口,她就意识到什么。
后悔闭上了嘴。
可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却加深了她的心虚与尴尬。
黑暗中,霍泯发自内心、从胸腔出蔓出,带着震意的笑声把慕鸢浑身都笑热了。
像被人架起来,烫得要死才发现自己被架在烤炉上烤着。
她每一根头发丝都紧绷着,在述说着她的尴尬。
突然有些庆幸此刻在山洞里,而不是在灯火通明的别墅里。
因为她的无地自容无处可藏。
可他未免也笑得太猖狂。
她气恼:“你笑够了没有?!”
听见他打趣:“嗯,虽然这里太黑看不太清,但确实是我夫人没错,还是这么霸道,连笑一下都不准。”
沸腾的血液仿佛从毛孔蒸发,烫得她浑身发痒。
“霍泯!”
被厉声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