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低声：“是我。”
听见耳熟的声音，慕鸢迷糊眼神清醒了一些。
她掀眸，视线渐渐聚焦。
霍泯那英俊挺立的五官在虚焦中清晰。
“霍泯？”她混沌大脑完全不能处理这些信息。
见她认出来了。
霍泯面上是荡开的温柔：“嗯，我来了，我带你回去。”
慕鸢秀眉紧蹙，顺应本能：“不要……你带回去。”
她想不通其他的。
只能想明白：她不能跟他走。
会被人看到的。
她浑身无力，即便是挣扎，也是软绵绵毫无作用。
但副院见她如此排斥。
觉察慕鸢不愿，忙说：“霍总，要不，还是麻烦您给她老公打个电话，让她老公来接吧？”
霍泯冷睨向他：“怎么？不放心我？”
一瞬间被戳穿想法，但副院还是硬着头皮，顶上霍泯凌冽审视。
委婉寻了个说辞：“我绝无此意，只是，今晚毕竟是我组局，慕工现在太醉了，若是她意外出了什么事，我不好跟他老公交代。”
霍泯冷声：“你不是说，他们吵架？”
“这夫妻都是床头吵床尾和，他们再怎么吵，她老公总不能放任醉酒的慕工不理吧？”
霍泯难得被噎住。
副院又继而：“因为我不认识她老公，所以只能劳烦您给她老公打个电话，通知他来接人吧。”
他露出个客套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霍泯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没动。
副院就客套笑着看他，无声催促着。
仿佛他不打。
他就不让他将慕鸢带走。
气氛僵持着。
偏偏，此时此刻的慕鸢恢复了些力气，开始挣扎得厉害，嘴里还嘟囔：“你……别碰我，我不跟你回去……你放……开我。”
副院眼神愈发狐疑地看着他。
奇怪了，慕工怎么会这么排斥他的靠近呢？
他护崽心起了，伸手想将慕鸢从霍泯怀里带出来：“霍总，还是我来扶着慕工吧！”
霍泯面色冷硬，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