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环至脖前。
她动作熟稔地打了个温莎结。
忍不住掀眸,瞧了眼他深情专注的注视。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霍泯勾唇:“突然发现,这条领带,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慕鸢指尖轻蜷,耳垂渐染上热度。
她轻声呢喃:“你为了这条领带,跟我闹了很久,作定情信物,不太合适。”
她话落。
手腕被他轻握。
慕鸢脸颊仰着,迎上他能化出水的柔情目光。
他轻勾唇,温声解释:“我当初以为,你把送给我的东西又送给了别的男人,所以我很生气。”
慕鸢匪夷所思:“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这未免太没礼貌。”
霍泯眼尾蓄起既无奈又痴眷的淡笑:“鸢鸢,我没安全感,惊心胆战等了五年,等来了你收回礼物和提出离婚,你不肯要我,我没办法,只能用最拙劣的理由留下你。”
慕鸢心头一酸。
她没有谈过恋爱。
即便暗恋,也未曾有过。
可整整五年。
耐力如他,全然不表露半分。
愚钝如她,全然不知晓他的心意。
若不是出现了顾晨熠这个变故。
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会如这五年一样,温水煮青蛙。
慕鸢轻握住他的手。
霍泯眸色微动,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我……”慕鸢说了又停,心跳加速跃动,字斟句酌:“我没谈过恋爱,没经验,日后,如果我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了,或者,你再有什么不确定的,直接问我,不要自己闷着。”
她托起他的手,在他手背轻轻吻了一下。
那珍稀的神态。
令霍泯整条手臂瞬时发僵,指尖轻轻蜷缩了下。
心头涌过万千思绪。
他们额头亲昵互抵,霍泯眸色动容,哑声:“遵命,夫人。”
同样的天空之下。
彼此享有的气氛却大相径庭。
顾晨熠刚到家。
就收到了份大礼:他要结婚了,和王蕊儿。
从下聘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