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印,颓靡又se/欲。
还有他们刚才扭抱在一起的姿势、唐娜娜下拉到腰处的拉链。
答案已经摆在她面前。
她没理由反驳眼见的事实,去相信他可能是辩解的说辞。
可她却还是不愿相信。
忍着心尖翻滚的酸涩,一双杏眸被雾气模糊了几度,轻颤着声:“何须回去再解释,就现在,我想听你告诉我,你明明在室,为什么特意要骗我说你在应酬,又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霍泯喉咙发紧,眸色变化几瞬。
却煎熬得无法开口。
他做不到心无旁骛地在最爱的人面前展露最不堪、最自卑、血淋淋的过往。
他不敢赌慕鸢知道后,还愿意要这样可怕不堪的他。
他垂落身体侧边的大手不断拢紧,哑声:“鸢鸢,相信我好么,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仿佛被人临头倒了盆冰水。
从头冷到脚。
唇瓣止不住地颤。
慕鸢想洒脱挑起唇角,却发现嘴角死死下撇着:“好……我明白了。”
她视线已模糊到万物重影。
她微仰下颌,奋力阻止眼泪滑落。
“鸢鸢……”
看着她竭力强撑的模样。
霍泯心头又闷又酸,他伸手,想握住她纤细手腕。
慕鸢觉察他意图。
先一步。
往后退了一步。
霍泯抬起的手,就这么滞在半空。
慕鸢朝着他,竭力维持着面上最后一丝体面:“霍泯,我们到此为止。”
她说罢,转身离去。
霍泯黑瞳顿滞。
“不,鸢鸢,你误会了。”他刚迈前去。
就被一直蓄势待发的顾晨熠直接顶开。
顾晨熠痛斥:“你真是瞎了眼,珍珠和鱼目都不分。”
被贬低为鱼目的唐娜娜脸色发紫。
望着那纤细却蕴满决然的离去背影。
霍泯心都慌了。
猛地撞开顾晨熠,就要追上去。
上一次在土地上被压制的耻辱让顾晨熠此刻尤为得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