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霍泯第一次对她发出这样的邀请。
正式踏入他的工作。
出席他人生的重要场合。
很微妙。
这种感觉也很新鲜、令人紧张。
不过。
定标会的话……地点肯定是办公大楼,那穿她去参加学术大会那套小西装是不是合适点?
慕鸢思绪游走到千米之外。
然而,她沉默思考的反应落在霍泯眼里。
成了不愿意。
霍泯黑瞳里的光华骤黯,压下心底失落,张弛有度:“算了,你难得休息,还是别折腾。”
他刚要支起身。
衣袖被攥住。
霍泯动作立停。
幽深的眸敛及她捎着些许紧张的清冷面庞。
“我没参加过定标会,应该很有意思,一起去吧。”慕鸢轻声。
霍泯眉梢轻动,唇角直直扬起,哑了声:“好,一起。”
夜色浓稠,树木静悄,后花园的流水造景哗啦啦地轻响,演奏着独特的asr。
肌理分明的肩颈线上。
沾着碘酒的棉轻轻地蹭过伤口。
轻到什么程度呢。
像怕蹭到、又像怕蹭不到。
霍泯深眸落于慕鸢盈满紧张的脸上,勾唇:“没事,不疼。”
慕鸢长睫一掀,瞧了眼他一眼,喃声:“怎么可能不疼。”
霍泯失笑:“好吧,有一点点。”
慕鸢嘀咕:“我就说……而且都没结痂。”
她话落,朝伤口轻呼了呼气。
湿润的热气吹及裸露的皮肤。
霍泯颈侧倏然紧绷,青筋涌现,甚至弹了下。
他眸色幽沉。
偏慕鸢正聚精会神地给伤口吹着风,试图减缓疼痛。
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在第不知道几次,她朝他伤口处呼气时。
霍泯薄唇抿直,指腹贴上了她纤腕。
那根棉棒在空中晃了一下。
慕鸢讶然:“怎么了?还疼……吗?”
她尾音消散在他幽如深潭一样的眸光中。
到底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