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了。”
柳文和仍旧保持着他的冷漠,在回答了鹤言如同妄想般的话语后转身。
“真的要这样吗,她可是一直在凄惨的哭喊着呢。”
他的无情超乎了鹤言的预想,他压根就不在乎亲生女儿的死活。
“她能安全回来,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你就自己掂量吧。”
说罢就迈步返回,方才前去汇报的守卫也上前劝阻,可全被柳文和置若罔闻。
没想到自己会吃瘪的鹤言突然对男人渐远的身影愤怒大吼。
“与妻子没见上最后一面,现在就连女儿的最后一面也不打算相见了吗?真不知道与你存有亲情的这对苦命母女,在黄泉相见时会怎样谈起你这个丈夫,你这个父亲!”
“你!”
鹤言的愤慨令守卫们将他群起围之,一双双饱含怒火的眼睛都在死盯着他。
被言语贯穿心底的柳文和停下了脚步,在原地耸立并昂头望去清宁的穹顶。
“你懂些什么…”
他挥着手,示意守卫们不再为难鹤言,接受命令的众人无奈散开,那副背影也重新回到鹤言的视线中。
同先前挺拔的身姿一样挺立,可鹤言看到的却是一副垂危,苍凉的衰败身影。
“我是大洺的封疆大吏,我的职责应该是为国尽忠。妻子也好,女儿也罢,一切都该为我的职责让路,何况当今国难当头,又岂能儿女情长…”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守卫们也让用枪支督促鹤言速速离开,并威胁他要无条件释放柳昭和。
没有收获的鹤言头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柳文和对感情的漠视令他非常沮丧。
谨慎小心的返回了废弃工厂,他推开隔间的铁门,少女们即刻停止了畅谈。
梦妍很是欣喜,可当看到那如灰的脸,就又充满了忧虑。
“主人…”
鹤言轻抚了她小巧的脑袋并让她先出去。
待梦妍出去后,鹤言先是望了望恬静坐着轻抿嘴巴的柳昭和,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要放我们出去了吗?”
叶清冉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