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
背过身的二人行开始行走在宽敞的康庄大道,公主殿下的视线始终锁死在鹤言的身上。
“我能给的,都给你了别要我失望,拜托了”
泪光打转的少女目送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身影彻底离去后返回了君王的房间。
“送走了吗?”
“爷爷,送走了。”
看着目光涣散表情凝重的孙女,瘦骨如柴的君王不知要如何开口安慰她。
“洺漓,是爷爷不好,让你受苦了”
“没事的爷爷,洺漓长大,该为您分劳的。”
仍未被完全腐蚀的心依旧是清澈的。
所以少女以为爷爷虽说的这是这两天自己替他招待臣子。
君王不想再说些什么,他只静静的凝望着有些丢魂的洺漓。
以此表露对孙女即便牺牲自己,也要帮助他完成夙愿的哀伤与惋惜。
“我是个不称职的君主,更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更不配做个爷爷。”
现在,他同样向洺漓一般,需要期盼着鹤言。
只是爷孙所期盼的点截然不同罢了。
“请不要让洺漓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这是我真正的,尊重洺漓意见所诞延出最后的奢望。”
驶离了王都鹤言闭目养神着。
“君王准许了我的奏陈,你马上就可以上任了。”
同坐后排的柳文和,那副严肃的表情令鹤言想起了同他初次见面时,那个就连亲生女儿生死也不在乎的冷淡模样。
“经过之前的战前舞动,现在你也是名声在外了,可惜你的激将法并不是所有士兵都能欣然接受的,所以对于你的评价也是两极分化褒贬不一。”
“说起来我还没问过战况如何。”
当筹备好一切后,鹤言就直接与叶清冉回寓所了,所以他自然不知清剿焕清帮的战况如何。
“不过既然您都请我要去庆功宴了,想来定然是场大胜。”
“全靠将士用命,只伤了一些外无一阵亡。”
“确实是个大胜仗啊,这样一来内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你是想说自己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对付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