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中抽身想要填装下一枚火箭弹。
可鹤言玩命般的车速太快了,像是道残影般与歹人所驾驶的黑车贴身而过。
打开的车门被暴力拆卸,鹤言也就准备弃车招呼一下众人。
车子猛地打了个弯,随后又重新马力全开,在两车即将再次擦肩的时刻,瞧准了的他像是特技演员般直接从驾驶座上跳到了对方的车顶上。
抬头仰望天窗,还在填装火箭弹的家伙傻了。
他回想起了视频中的鹤言,是如何残忍杀死那位浑身绷带的怪人的。
一双泛起杀意的双眼似燃有着火光。
“什么情况!”
驾驶的人不了解状况的惊喊道。
而鹤言便顺着打开的天窗跳入了后座上。
“情况就是你们要死到临头了。”
鹤言恐怖的声音像是低沉的亡语。
他环绕车内,发现一共只有三个人。
“就你们仨也想杀我?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鹤言说罢就察觉副驾驶上的那人在偷偷挪动着右手,显然是准备掏枪。
“想拔枪?这会恐怕晚了吧?”
语落的瞬间,他将从宴厅上带离的一把叉子深插入那人的脖颈。
在呜咽几声,那人的头部就重重的砸烂了身侧的挡风玻璃。
鹤言又转头看向已经被吓得魂不守舍浑身颤栗的那人。
“怎么不装火箭弹了?嗯?”
几个恶狠狠的大嘴巴子抽在他惨白无光的脸上。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说罢的鹤言朝着脑袋又给他凶狠一拳,那人便七窍流血的沦为了一具尸体。
此刻的车上仅存的就只剩下驾驶的司机了。
“这两具尸体,就算是我回给你家大人的礼。在给我带个信,说我很喜欢他送来的这份新婚大礼。”
鹤言垂头沉思了片刻,接着又继续嘱咐道。
“最后告诉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我玩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