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面色晦暗的垂下了头。
“是吗…”
江可流无力的甩甩手,威胁着鹤言的枪口便不再作难。
“那你今天…是来要我的命吗…”
似乎已经知晓自己命运的江可流悲怆道。
“进来喝杯茶吧。”
当精致的茶点被摆在代客桌上,鹤言就二话不说,也不敢有毒没毒的就品起茶来。
“茶倒是不错,可这水差了点…”
“毕竟透支了地区环境,水质被污染也是必然的…你到底是什么为了什么,一定要维护大洺王朝?为了做个留名千古的忠臣?还是为了永世享受安荣…”
闻言的鹤言平稳的放下了茶杯。
“你把我想得也未免太正面了,我可称不上是正人君子,不过也不像是你,不忠不孝。”
谦虚的同时鹤言还不忘讥讽一番。
“你别忘了,我天王洲还有十几万军队。”
“军队?怎说得跟谁没有似的。”
或许是屠龙之举太过耀眼,仅遮蔽了大洺帝国首个两洲总督的风采。
“我是节制两洲五十万将士的主帅,你打算同我碰一碰?”
质量的压制在数量前不值一提。
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西北人马再怎么雄壮,在压倒性的兵力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我就想不明白了…在接下了我的刺杀委托后,你为什么就替他们做事了?”
已无底牌的江可流,黯然伤神的质问道。
于将死前,人总是想要得知心底所渴求的事情。
比如眼下,江可流就想弄明白鹤言究竟为何要九死一生的保全王室。
“还是先交代你的罪行吧。”
“我的罪行吗…”
像是失去了脊椎的支撑,江可流落魄的靠在皮椅上。
“起初我是个搞科研的,五年前阴差阳错的做了官,这官…越做越大,甚至替少有病疾的君主处理起了日常政务…”
回首往昔的江可柳仰望着天花。
“朝中尽是朋党,禽兽食禄的例子处处皆是,只有我看到了,大洺根本就是个再虚晃不过的盛世!”
消沉的语气突然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