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歌舞升平的欢愉之所,如今已是遍地尸首的景色。
“啊啊啊啊啊!”
本就油腻丑恶的面容由愤怒占据,他跌跌撞撞的抱起一具又一具,已经彻底失去了体温的尸躯…
可鹤言这事做得太绝了,是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谁!究竟是谁!”
痛恨到咬牙切齿的董贺玄无意间将墙上的大字收入了视线中。
“应…应大人…到此…一游!”
红眼的他怒望着血字,拳头也握紧到略微发颤。
“好…应依柔,自作孽不可活!”
抛下怀中娇艳殒命的美人,他便赶回洲城调兵,准备与一直不对付的应依柔开战。
而此刻的鹤言已将女人的供词录下,他的三万人马,也于各处抵达了天王洲。
荒无人烟的大漠上汇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
统帅叶清冉看到挂念的男人毫发无伤,才心安的长舒了口气。
“见你这么精神,我也好给夫人还有潇姐姐梦妍告个平安了。”
因为日夜奔波,鹤言竟忘了同家里人报个平安。
“这不是事情太多…”
鹤言尴尬的挠了挠发梢。
“瞧你,一工作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你要的三万人马可是一个不少的给你带到了。”
“好,辛苦了。”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鹤言,开始向众位将士传递军令。
人数虽不占优,但只要抓住时机,还是能灵巧取胜的。
更何况,天王洲本地还有支十几万将士。
在一支小队的保护下,鹤言再次进入了天王洲的总督府。
刚迈入人满为患大厅,就听见激昂的争论声。
“江大人已是逆反,可我们怎办?西北的其他总督都在调兵,这是想将我天王洲吞并啊!”
“不能束手待毙,天王洲还有十几万人吗…”
“江大人都斗不过他们,更何况我等。还是降了吧…如此也不失我等之官位…”
众位官员及将士们的主帅被大洺定罪为谋逆,而他们却未得到任何的指令。
兼管天王洲的两洲总督要从其他四人中择选的密令,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