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忠言逆耳只是想为大洺除去一祸患!”
那领头的老人依旧是大义凛然,即便大势已去也还保持着初衷。
“祸患?我倒想听听,我怎么就是个祸患了。”
鹤言坐在了桌案旁的台阶上,他低头望起下方跪倒着的那领头羊。
“你是南部的总督,怎把手伸到了西北,更是假传圣意,将西北搅得天翻地覆民不聊生,同级的封疆大吏说杀就杀,你!”
鹤言冷哼一声,他反倒要请教请教。
“我杀谁了?”
西北的一系列事情,洺漓只告诉众人大概,所以他也不清楚鹤言到底于中杀死了谁。
所以臆想,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事实。
“合渝洲总督滕实,云清洲总督董贺玄,还有池夜洲总督姜子友,都是死于你手!”
鹤言一下子懵住了,合着自己是个无情的战争机器,说杀谁眨眨眼就杀了。
“照你这个意思,西北打仗死的将士也都得算到我头上啊…你别光说,好歹拿点证据出来印证一下,也好让陛下治我的罪。”
“这…”
一提到证据,他是大眼瞪小眼。
“哦…合着你污蔑我呢。”
鹤言冷冷的声音令众人是如面寒风。
“合渝州的滕实,他自己倾派出大军导致洲城房屋空虚,匪徒见有机可乘烧了他的府衙,你们不都见过滕实的告急文书了吗?”
何止是见过,他们就在此房间内还商议过许久。
“云清洲的董贺玄就更与我无关了,他是欺男霸女引得将士不满暴动而被诛杀。池夜洲的姜子友嘛,也是死在了他的手里。所以,你说的这三个人的死,跟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
老人微张着嘴,却是哑口无言。
讲理说不过,那就没有理由的死死咬住,就像蛮不讲理的xxn一样。
“那你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够了!”
洺漓再也不会由他胡言乱语的诋毁主人了。
怒拍桌案的声音令心生怯惧的众老臣们不由的浑身抖擞。
“爷爷去世时,我一时冲动要举行国葬,你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