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溜溜达达出门想要找人问个清楚，结果看见外边树底下有一条狗的管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他没看到同样在一旁站着的冉玉，直直冲向树底下那条狗。
“褚渊！我昨天不是故意骂你傻狗的你不要变成狗来吓我啊！”
他痛哭流涕，冲过去抱狗。
那狗一双狗眼似乎瞪大了些，透露出连狗都搞不明白的意思。
管算抱住它接着嚎：“天杀的！到底是谁怎么残忍！竟然把我的好兄弟变成了狗！”
他松开来，把狗好一顿看，然后又猛的抱住：“还的是条杂毛狗！”
“没关系！兄弟一声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狗急的再他怀里“嗷嗷嗷嗷”一通叫唤，都快说人话了。
冉玉准备向这边走的脚步一顿。
抬眼看了看天色，不留一丝余地的转身就走。
纪雪磕着瓜子追上来，问他：
“故意的？”
“……故意不小心？”
“他……一直是这样吗？”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纪雪把瓜子壳一扔，转头对尹南意开始叮嘱：“看见了吗？大街上遇到这样的，能跑多远跑多远。”
小姑娘小脸满是严肃，郑重的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本本记下来。
冉玉停下脚步，开始一个一个安排：“纪姑娘，劳烦，把树上那两位都叫下来，该干正事了。”
他想了想，忍了忍，结果没忍住。
“你们……闯荡江湖的前提条件，是会上树？”
一个两个都看上院子中间那一棵了？
树枝都给压折了。
“……”
“不是？”
“我们，是一个正规机构，不干那种偷鸡摸狗的行当。”
冉玉摇摇头：“章法卫也是正规机构。”
他俩对视一眼。
纪雪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冉玉先她一步开口：“天生的”
纪雪不理他了，扭头去找斧头。
她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