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更多,不着痕迹的往管算的方向靠了靠,说:
“既然如此,褚渊,另外两个小道长或许还在寻,劳烦将他们两个找过来了。”
褚渊转身出门。
冉玉对池鱼接着说:“天气炎热,站在外边也不是长久之计,池道长,不如先喝口茶,歇一歇?也好与我们讲讲,你有什么新线索?”
池鱼往门内走。
沈决一边“嘬嘬嘬”的叫且慢,一边也往屋里走。
结果从谢不肉身边过的时候,被存着小心眼的谢不肉伸出的脚绊了一跤。
沈决两眼一竖,把剑背在身后。
谢不肉同样不甘示弱,把肩上的猫扔回冉玉肩膀,然后端起来了身后的药箱。
管算时刻准备着看热闹,在一边悄悄拱火。
“打起来打起来!”
尹南意小姑娘手已经搭上了二胡。
纪雪掏出来了一把瓜子,拉住还要向前的池鱼。
“小道长,不急,小心被牵扯进去。”
冉玉见势不妙,立刻站在两人中间,准备阻止一场即将兴起的战火。
“二位,三十年。”
谢不肉想起他的惨痛教训,端着药箱的手有些犹豫。
沈决背了三十年,准备破罐子破摔:“三十年就三十年!我今天就要让他知道,谁擦嘶佬搭!”
冉玉左看右看,在不远处的地上找着一根躺倒在地的孤单棍,朝管算使了个眼色。
管算立马会意,小跑着去把棍子捡起来,又一路小跑,屁颠屁颠的交到冉玉跟前。
冉玉伸手一挥,袖子一扬。捞走手里棍的同时,悄悄将管算退远。
他那棍子在腰间转过一圈,直直打向沈决。
“沈兄长,莫动。”
沈决怒不可遏,剑在手里提着,更是将出未出。
他想着:进一步要挨棍,退一步越想越气。
他堂堂陇西世子,还怕他一根棍?
这么想着,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怒气冲冲,上前几步,背在身后的手一伸一拔。
——径直把剑放在了冉玉的棍前。
“不动了,给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