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感慨一句:
真不愧是冉玉啊~
然后看见一边凑过来看冉玉公文的冉固,京华帝的怒火那是蹭蹭往上涨啊。
所以,凭什么!
凭什么冉玉不能叫江玉!
她伸手一拍桌子:“冉台明!”
冉固把手揣进朝服的袖子里,跟个没事人一样,朝着她呶呶嘴:“接着翻呀,然后呢?到商量的地方就完了?”
江上舟更气了:“目无尊卑,朕要扣你俸禄!”
冉固本来想怼她,结果想到了自己时不时就被扣走的俸禄,又想了想摆龙门阵的威胁。
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冉丞相,认怂了。
“别介,俸禄又不是什么坏东西,今天扣一点,明天扣一点,阿芜会骂人的。”
江上舟歪嘴一笑:
“你还知道俸禄不是什么坏东西?还一天天在朝会上给朕添堵!朕不扣你俸禄扣什么?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拿来堵他们的嘴?”
冉固有些迷茫:“这不都是你的意思?”
“朕的意思?朕什么时候开过口了?”
冉固一手捂心,一手指向江上舟:“你……?!原来你是个这样的?!”
“人们都说伴君如伴虎,臣现在!算是看清了!”
江上舟拍桌而起:“你!”
“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玩过家家呢?”
谢普端药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已经回到安昌的谢不肉。
江上舟现在看见谢普就头大,朝着冉固拼命使眼色:
赶走!把他给朕赶走!
冉固不理她,扭头吹起了口哨。
江上舟看看冉玉,又看看越走越近的谢普:
“你……你不要过来呀!”
谢普扭头对身后的谢不肉叮嘱:“不肉,看见了吗,这种的就是不爱喝药,对此,我们要对症下药。”
谢不肉从谢普身后抬头看,却见京华帝已经衣冠端正的坐在了桌前,双手拿着奏本看的认真。
冉固站在她旁边,忍俊不禁的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