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我先前也曾见过医家的谢不肉,咳……他只说这是自小的毛病,还需静静调养才是……”
那位少年郎猛的一抬头,在自己的药箱中翻翻找找,一边找一边说:
“这是先天不足所引起的气血不足,我给你开张药方,应该能压一压。”
冉玉收回手,笑笑:“那就辛苦这位……嗯?”
他扭头看一眼四周,发现自己周遭围过来一群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沈决还在跟通州守备友好交流。
管算和谢不器被排挤在了人群之外,在原地蹦蹦哒哒的往前看。
池鱼站在了刚才在乱箭之中被误伤的马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一身青衣道袍的凑了过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冉玉不太喜欢和别人距离太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在这种情况下总希望着拆点桌子腿凳子腿之类的。
周遭的一群人都在摸着下巴看他,然后问:
“刚才那一阵好大的雷,娃儿你听见了吗?”
冉玉又咳嗽几声:“……咳咳咳咳咳……听见了……这正是我现在想要说的。”
他三言两语,简单将晏暮把他们关进大黑屋,然后突然来人要杀他们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人群中有人发现了华点:“怎么就非得杀你,不杀别人呢?有时间多从自己身上找着原因。”
一群人追着话音看过去,就看见刚才还在被痛揍的通州守备不知何时混进了他们交流的队伍。
沈决从他身后捂住他的嘴,将他拖离这个地方。
一边拖一边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
冉玉笑笑:“正如通州守备所说,当时那个戴着斗笠的不明人士说,我们是可以搅乱通州风云的人,我倒是有些奇怪,怎么就偏偏非得是我们呢?”
他低下头来,显得有些不解:
“明明只是趁着暑期时间出来走走看看,一路上各种风波不断,唉……”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周遭又沸腾了起来。
“有道理哦……怎么就非得杀了他们,才能搅乱通州的水呢?”
“诶呀指定是这群娃儿家里人有兵马呗,死在通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