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又深吸了几口气,感慨自己说:
“我记得谢普不是有一手好医术?也不知道现在在哪,要是你把人再给召进宫了就好了。”
江上舟凑到她跟前,眉眼含笑:“怎么,顺手又想从我这里顺点什么?不是安排了驿站给你送东西?”
“嗨呀,顺着驿站哪有在你这里顺手快?再说了,我又没想着把人给你拐走,只不过是这几天有些风寒,感觉好像有点提不动……”
周觅左右环视一圈:“阿合呢?以往总会见他翻窗进来,怎么这一次改性子了?”
江上舟总想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周觅说这段话都时间里,她拿着手里小镜子玩着光线的折射与反射,时不时的从周觅眼皮子底下晃过去。
只是这次晃的不巧,冉固正从外边走进来:
“江夙!说好了一人一堆奏折公文,你把你自己的往我那一堆塞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诶呦我去。”
江上舟镜子里的光晃到了冉固眼睛里。
而且作为罪魁祸首,她并没有一点被抓包的自觉。
仍旧理直气壮的跟冉固硬碰硬:
“叫什么江夙!?好你个冉台明,反了天了是吧,当初是不是说好了,江夙已经死在那一天了!你怎么还叫?我跟你说啊,再让我听见这个名字,我就……”
江上舟从地上猛的跳起来,指着冉固就准备开骂。
但她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带着塞外风草气息的:“阿夙?”
人类的悲欢不尽相同。
江上舟蔫哒哒的应了一句:“嗯,这就去批奏折,这就去。”
冉固把身子一歪,看见那个连光都逊色三分的人。
甲胄堆在她的旁边,还未来得及散下的发丝让她英姿飒爽,只是整个人周身的气质却是柔和的。
像是冬天快要结束,春天即将要到来的时候,吹过安昌城外野花野草的那一阵风。
又像是杀伐到了极致,所以杀气内敛,不露锋芒。
他打了声招呼:“周将军怎么回来了?阿玉前几天还来信,问我你在通州城里有没有关系,话说你离开了蓟州,北兰那边有动静吗?”
周觅往前走,经过江上舟的时候,自顾自的拉起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