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摇摇头,把自己脑子里的程序反馈结果一条一条捋顺了说:
“首先,我的剑是师傅给的,她当时只说这个剑曾经是她故人的剑,受托把剑教给我,为什么叫乱红,以及出自于谁之手……我不知道。”
池鱼敲敲自己脑袋,接着说:“然后,平日里我并不经常拔剑,与同门比试的时候,为了不伤到对方,只是折一个树枝上场,没有看剑名的习惯。”
沈决把自己努力拖过来,加入他们的聊天。
“叫乱红?”
他拔了自己的剑,看看上面古朴的“青礼”两个大字。
然后跟周围人面面相觑:“怎么……跟我家青礼……名字这么像啊……”
冉玉在一边说:“这个剑,沈兄长,不是当初佩在你父亲身上的那个?”
沈决点头称是:“没错啊,当初那老头子说这剑是别人借他的,本来就是要给我的,然后就交给我了。”
管算在一边眯着眼睛摸着下巴说:“该不会……池小道长师傅口中的那个故人……就是沈……沈兄长你?”
池鱼有些疑惑:“可是我的师傅已经是三百多岁的高龄,这位沈道友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是怎么成为我师傅的故人的?”
管算惊掉了下巴:“夺少?你说夺少?三百多岁!!!”
他面无表情的走向一边的墙角角,原地蹲下并且面壁思过。
嘴里念叨着:“三百岁啊~三百岁啊~”
冉玉扭头过来,说:“你在蹲在哪里,我们就回去了。”
管算又能支楞起来了。
这时,守备府的红门被外边的人推了开来。
冉玉暗自提高戒备。
沈决和管算对视一眼,各自摸向自己的武器。
就这么脚下躺着一半黑衣人在哀嚎,另一半已经生死不明的场景。
而且中间还站了几个浑身染血杀气腾腾的人,谁见了都得叫几句,然后说:
“诶呀!夭寿啦杀人啦!”
这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惜门外站了一群不太正常的人。
“诶哟?还真杀完了?”
冉玉歪歪头:“阁下是?”
“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