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呒提笔在纸上落下一个字,头也不抬:“嗯,分析的不错,但是你要是再不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给我看一眼你的情况,我可就不告诉你你娘让我给你带什么了。”
他在自己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条,照着上边的字迹念道:“建议日后少动刀兵,否则易留一生遗憾。”
冉玉试图逃避:“动刀兵?谁?谁动刀兵了?我没有啊?”
施呒轻轻敲了敲桌子。
冉玉瞬间坐的端正:“是!以后再也不动了!”
施呒晃晃手里的纸条,从腰间摸出火折子,将其点燃扔进一边的洗笔池。
“这是谢普知道我要南下来的时候,郑重其事交到我手里的,你知道他当时说什么了吗?”
施呒看着有些生气。
“他说,你想要再向前一点,没有错,但在这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你现在呢?”
冉玉埋头像个鹌鹑。
施呒更生气了:“所以,这就是你的主意吗?”
“我给你狡辩的机会,你最好和我说清楚进到通州现在都发生了些什么,不然我找不着算账的人,就把账全都堆你头上了。”
冉玉抬头眨眨眼。
施呒敲敲桌子:“你的那堆朋友我无意打探他们底细,只要从你嘴里听一个你在通州之后都面临了些什么,以至于到现在……”
他睨了一眼冉玉为了藏,然后揣起来的手,说:“以至于到现在都不敢拿出手,啃一口以前最爱的点心。”
冉玉;……
其实,舅舅,我早上刚吃完饭,现在不饿来着……
他心底腹诽几句,然后抬头看看施呒。
施呒脸上没什么表情。
冉玉伸出他的粽子手,说:“扶散看过了来着,还上药了,我日后不会轻易动手的,这次实在是事发突然,情急之下的选择。”
他和施呒讲述了这接连好几天的事情。
施呒听的眼角抽了抽。
冉玉乖乖巧巧的坐好。
施呒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地方上:“所以,你现在是监察御史管算?”
他一边从胸前的兜兜里掏出来一个串串递给冉玉,然后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