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遇见,直接绑了扔柴房。”
“舅舅?”
“一天天的什么破通州,整个城里凑不出来两个医家的,开着城不知道有什么用。”
施呒陷入了他的吐槽之中。
“舅舅!”
“嗯?什么?”施呒回过来神。
冉玉无奈开口:“没有梦魇,没有梦魇,是这几天忙着……”
施呒不听他接下来的话,从管算手中接过他,一路把人提溜到了他的房间。
“没有梦魇?那你睡一个我看看。”施呒明摆着不信冉玉的话。
冉玉……
冉玉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怎么说都说不明白的感觉,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没想明白。
管算跟施呒是前后脚,施呒前脚刚出去,他后脚就翻窗进来了。
窗外夜色渐渐暗下来,月色照在了冉玉那二楼的窗户上。
他那个房间窗外有个歪脖子树,管算就借着窗外那棵歪脖子树的掩护。
猫猫祟祟一样,悄无声息地跳上了窗台。
窗户半掩着。
管算伸手,轻轻地搭在窗沿上,试探性地往里推了推,动作轻得如同微风拂过。
脑袋在四周看过一圈,确保没有人被他的动作惊动,这才缓缓地将整个身子挪上窗台。
然后被在窗边守株待算的施呒抓了一个正着。
“我就知道你想偷摸给他开后窗,这可不被我逮个正着。”
施呒提溜着算,跟屋内的冉玉打个招呼:
“你安心睡觉,明天城内有个集会,要是想跟其余三家交谈,明天我让老文带你出去。”
“至于现在,在我派人把扶散重新抓回来之前,你,就给我好好的早睡早起,我可不想到时候还给你娘一个蔫了吧唧的你。”
施呒提着算下楼:“至于你,看来是不困也不累,走,和我好好掰扯掰扯什么叫做,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冉玉在床上坐起来,准备悄摸写个信给人寄出去,又或者捋一下现在通州局势要怎么整。
结果脚还没挨上地,门外就传来一句:“不要想着趁我走了再搞事情,我,时刻都在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