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扶到座椅上坐好,接着问:“又或者,是晏氏给的东西太过厚重,让你在明知道晏氏有疑点的情况下,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的话语变起来就像是夏天的天气一样,上一刻轻声细语,下一刻雷霆之怒。
“安南将军广福!你与世家大族相互勾结,为其撑腰站台,纵世家行凶于朗朗乾坤之下!该当何罪!”
冉玉也有滔滔不绝的话。
今之边将,身负守土安邦之重任,却弃大义于不顾,为祸一方甚于外敌。
你广福坐镇边境,手握重兵,本应是国家之干城、百姓之护卫,岂料竟沦为私欲之傀儡,恶行之渊薮。
见此种种乱象,却佯装不见,视国法如无物,听民声若罔闻。
只知中饱私囊,以权谋私,借职务之便敛财聚宝,为家族子弟谋取高官厚禄。
上行下效,致使边境之地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边疆之安危,关乎国本;百姓之福祉,系于将心。
如此贪婪无德、渎职枉法之辈,岂配居此高位?
当以国法严惩,以正视听,方可平民愤、振朝纲,保我边疆之安宁,护我大武之根基。
否则,国将不国,民心离散,其罪之深,虽万死亦难赎也!
管算全程是目瞪口呆的。
广福想狡辩。
冉玉手里的剑搭在了他喉咙上。
“广福,今夺尔安南将军位,望多加反思。”
广福眼里尽是灰败,不知道是在后悔还是在难过。
冉玉手拿镇北军令,掀帘子走出这个营帐。
校场之上还有人在喊杀。
冉玉走上高台,扬声道:
“诸位!可有毛遂自荐者?”
校场上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冉玉又叹一口气,将手里的令牌高高举起,接着说:
“奉镇北军令!现查明安南将军广福——”
边陲之地,本为邦国之盾,民生所倚。
然今有边将,忘却忠君报国之誓,背离护民守土之责,犯下诸多罪孽,致使边境蒙尘,生灵涂炭,其罪当诛,其恶当谴。
其一,通匪纵恶之罪:暗通匪类,与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