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貌肯定是恢复不了的。”
被黑布裹住的人颤了颤,胸膛起伏两下,用着嘶哑的声音开口:
“不用恢复——”
这声音像是有人拿着尖锐的东西划过琉璃瓦,既刺耳又让人听不下去。
“不用恢复原本的面貌,只要,只要十天时间,用虎狼之药也好,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罢,我只要十天时间。”
血肉模糊的手费劲力气扯住谢普衣角,将自己的头转向另一边昏迷中都在皱眉的人。
“我还有些事情,还有些事情没有跟他说……”
带她来的那人不知何时凑近了昏迷中的人。
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他伸着一只手碰了碰小朋友紧锁的眉头。
“我把沈净救下来了……你的手我能治,眼睛交给谢普,阿玉啊……”
他声音中带着哽咽,将自己的额头贴向指尖,喃喃自语一样:“阿玉啊……再叫我一声阿鹅……我就把现在拥有的所有都给你。”
“阿玉啊……我不等你说那一句话了,我……”
他几乎泣不成声。
“早知道你小时候是这样的,我就不该去找你追问你小时候的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知情权,什么我比不上那个这个,我通通都不信,你看着我,我就相信你是我的。
世上要是真有早知道,当我问起你,你小时候,尤其是五岁的时候都旧事的时候,你的指尖还会抖一抖,然后笑着告诉我:
你等等我,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我带些东西过去找你。
阿玉啊,不该是这样的,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不是说,你的路一直都走的很顺利吗?
你不是说,没有困难会难倒你,你可是……
可是……冉玉啊……
他终于知道了那时候提起这些旧事的时候,少年人和青年人为什么眼中会有复杂的情绪,最后一笑而过,说这都只是过往云烟。
阿鹅有些后悔。
他应该多做些小点心给他留下的。
不过他有提前写好了信,说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再见。
他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冉燕鱼的那个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