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顺了顺:“这次知道带眼睛来见我了?”
顾长清捏住她的手放在一旁:“你不要跟我转移话题!”
少女摊摊手,将手一摆向前走:“是,但我不想说,你也能把我关起来?”
她语气莫名带了些寒意:“长清,你要和他们一样,也将我束缚起来吗?”
顾长清言语一滞:“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没有什么其他问题,走吧,我们去看看池鱼。”
少女将手中的云流在旁边一划,开出来一条新的路。
她踏上之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池鱼的乱红,在阿玉那?”
“乱红被拿走了,那他用什么?”
顾长清顺手帮她查了一下:“名字叫青礼,他们这仙凡分离的时间还不够长,青礼是之前最为顶尖的一批,所以被沈家人一代又一代的流传了下来。”
“那怎么到池鱼手里了?”
“他跟沈决换的。”
“沈……沈决的字是什么来着……?”
“沈决,字故渊。”
……
冉玉跨进了门就一直往前走,走啊走啊的,门的光芒就不远不近的一直在他路的尽头,好像永远都走不到一样。
他心里着急,向前跑啊跑啊跑。
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那一道光芒突然就盛大了起来,将他眼前所见变成一片白色。
寅时三刻的更漏声渗入纱帐,冉玉终于够到了那一抹光芒。
现在是大武轩和元年,二月初十。
烛火点在床头,看起来有些昏暗。
时间已经不早,但他床边像是聚会一样聚集了不少人。
二胡的声音又悠悠的响起来了,它主人的技艺好了不少,满是凄凉的音调竟然多了三分喜气。
冉玉试着张了张嘴,喉间的干涩灼痛先于意识苏醒,喉结滚动带起细碎砂砾摩擦般的刺痛。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是熟悉的不适感觉。
触到锦被上熟悉的缠枝莲花纹,丝线被体温烘得微暖的触感让他鼻尖发酸。
悬着青纱帐的鎏金帐钩忽然发出细响,一群人立马看向声音源头。
原是搭在床沿的右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