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今夕何夕,手软脚软的准备爬起来推开窗户看看时间。
那段时间已经是春天,但他畏冷,这还烧着炭盆。
身上残留的副作用还没完全褪下去,只能皱着眉头推门出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就是那一次之后,他在库房里找到了布匹。
明明是自己的宅子,但是自己却要像是做贼一样的把自己都东西往自己房里运。
尤其是还得小心翼翼的避开来往的人员,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
冉玉发现这个点子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只能眼含热泪的感慨自己脑子被毒毒坏了,然后拿着剪子将布匹裁成条条。
这天之后他就没再让人动他的床。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要这样一阵一阵的撑过连动都不敢动的时候,再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悄悄处理掉染血的布条。
鹅在这一段时间里帮了很大的忙。
毕竟两个爪子挖坑就是比他两个手挖的快。
猫猫也就因此养成了一个喜欢挖窝窝的习惯,几乎是每天就要挖上一个坑等冉玉来填。
冉玉哭笑不得的用金豆豆银豆豆,又或者是一时兴起想起来什么就往里边埋。
当然了,他日后埋布条的动作也愈发熟练,也有了不让人随便挖窝窝的理由。
总的来说,鹅鹅立大功!
冉玉用这样的回忆来麻痹自己,以试图撑过这一次的难过。
他感觉好像谢普又回来了,拿着他手中那一卷长长的针卷卷,一边骂着他真是一点不注意就鼓捣自己,一边骂骂咧咧的把针往他身上扎。
可惜谢普的医术好像退步了一些。
冉玉记得以前挨针扎的时候都不疼的,可是这一次……
可能是他太过分了?
他撑着自己想翻个身,跟谢普解释解释他其实不是故意的。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只能安慰似的告诉自己这也是怕针歪了。
这还没完。
恶心、呕吐等感觉接踵而至,腹部绞痛,仿佛内脏都被扭曲一样。
他在被子里逐渐的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