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起来。
直到将自己完全埋进鹅软软的肚皮之中。
全身都是冷汗,衣服被浸湿,布条也被浸湿。
同时又感到刺骨的寒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胸口发紧,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又好像有人死死掐住了他的气管子。
好在是熬过来了。
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鹅从环抱着冉玉的动作换了一个动作,十分有灵性的扒拉开来了冉玉自己给自己绑的活结。
冉玉一笑:“诶呀,看来今晚上又要行动了,你的坑挖好了吗?”
这个时候有不速之客上门。
“冉玉!有人找你!”
这是扶散的声音。
冉玉浑身都是冷汗,手脚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他暂时也动不了,只能动动嘴皮子。
“跟他说!我没空!”
外边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冉学子,倘若你还当我曾是你之师,便出来见我。”
……
好像所有的不高兴都凑到了一起一样。
冉玉在床板底下重新翻出一身衣服,胡乱拿被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又将床沿上的帷幔放下。
但这并不能挡住凌乱的床铺,以及染血的布条。
这位少年人面色还很苍白,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苦恼的样子。
鹅伸出爪爪,将他凌乱的发丝拨了拨,而后自己伸了一个懒腰,趴到了被子之上。
冉玉揉揉猫猫头:“还好有你啊……”
猫猫在他掌心蹭了蹭,又推他出去打猎。
“我知道了,但你记得,一会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离开这,好吗?”
鹅不明所以,但点了点头。
将自己凌乱的发丝收拾整齐,从不离身的廊下燕又被他重新戴回到了腰间。
只是绑腰带的时候莫名觉得腰带长了些。
冉玉感慨一句自己是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然后在心底揣摩了好一会究竟是谁让他如此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