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不怕,不怕------”
白王丹见欧阳无赖恢复正常,哭得更加凶猛了,抱着欧阳无赖,眼泪就像下雨一般,止也止不住。
欧阳无赖拍了拍白王丹的头,而后立刻仰头看天,说道:“那个,你,你的衣服!”
“呀!”白王丹大叫一声,连忙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服抱在怀里,哭声立刻就消失了,不一会儿连抽泣声也没有了。
欧阳无赖走到北边石凳旁,对白王丹说道:“一会儿还是刚才那样呼喊我,如果我没有立刻清醒,也不要害怕。”
欧阳无赖这样说,是因为他感觉,北边石凳上的这个意识,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复杂,要彻底弄清楚,需要给更多的时间。
见白王丹点了点头,欧阳无赖向前一步,坐在了石凳上。
然而,这一次,欧阳无赖并没有立刻转换成那个粗狂的流氓人格。
在流氓人格的视野里,欧阳无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场域——此处有很多很多的石桌,石桌排列的方式非常怪异,成立体,东西方向排着十四张,南北方向一眼望不到头,上下方向还有无数个。
每一个石桌上,都坐着四个人,除了白王丹之外,东边坐着自己,北边坐着流氓,而西边坐着一个阴险的衣冠禽兽。
欧阳无赖从东边第一个石桌开始向北,向南,然后向上,向下,慢慢地,他找到了规律。
原来,是从第一张牌开始,十四张牌打任何一张牌的分支,后面其他人打任何一张牌引起的变化,也都会产生新的分支。
感觉,就像是自己从无数个分身中找到原始的那个,又像曾经在无数个“平行世界”里,找到那个可以通关的世界。
只不过,他的每一个世界,都只是麻将桌而已。
欧阳无赖慢慢地清醒过来,面向白王丹微微地笑了笑。
白王丹看到欧阳无赖的笑容,却依旧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还诧异了一下。
刚才,在欧阳无赖陷入“幻境”的时候,白王丹已经说了那一句话,只是,欧阳无赖并没有反应;后来,白王丹尝试性地喊道:“小哥哥,丹丹害怕。”没想到,欧阳无赖立刻就醒了过来。
此时的白王丹心中诧异,诧异之中带着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