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分得呼延吉一两分注意,所以她情愿这身子慢些好。
“能为大妃分忧,亦是臣之所愿,是以,大妃不必苛待了自己的身子。”罗布说道,话里的意思明了,朵氏不必糟蹋身子,他可以替她遮掩伪装。
女人勾起嘴角,笑得大有深意:“罗神医不仅能医治本妃的身,还能医治本妃的心……”
……
呼延吉回了西殿,径直去了沐室,江念招手让宫婢们将准备好的衣裳和酒馔送进去,又想起昨夜拉措的话,呼延吉在沐室中不喜让人近身伺候,于是守在沐室外。
“在外面磨蹭什么,还不进来!”
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了一点点回荡的壁音。
江念只得走进去,在她进去的同时,其他宫婢放好衣物及酒馔依次序退下。
她走到呼延吉面前,照旧替他宽衣解带,同第一次的生疏相比如今已是轻车熟路。
除去革带,宽去翻领长衫,只剩下一袭白绫里衣,然后住下手,往后退了两步就要退下。
“就这么伺候的?”男人的尾音在舌尖上挑了挑。
江念不得不止住脚,重回到呼延吉身前,探手到他身侧,两指拈住系带,轻轻一拉,一侧的衣襟松敞开。
她感到脸腮热得有些发痒,想去挠,又空不出手来,探手到另一边内侧,扯开系绳。
终于,男人的里衣完全敞开,不等她宽解,呼延吉已将衣衫拉扯掉,揉在一起,随手掷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