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男人身边,问他:“你说已有主意,到底是什么主意,说出来我听听,接下来要怎么办,怎么处置那两人?”
高家汉看了眼茶壶,妇人会意,替他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男人接过,一口喝了,眯了眯眼,说道:“能怎么处置?杀了完事,再找个地方挖坑埋了。”
“杀……杀了?”
妇人还是胆小,平日里刻薄归刻薄,可从来没做过杀人的勾当,可这男人就不一样了,一不做二不休,狠起来真会下杀手。
“不如找个人牙来,验个身,再拉去卖了,咱们还能得一笔卖身钱。”
男人摆了摆手:“那两人中有个异国人,这么招人眼,万一被人认出,前后一询问引出咱们,岂不麻烦。”
若只是两个夷越女人,他倒不惧什么,大不了让人牙拉远些,可这里面有个异国人,他不愿为了一点钱冒险。
高家妇人听罢,觉得有些道理,想起一事又道:“刚村子里有几人同你一起,他们之后若问起来怎么办?”
“那不怕,随便糊弄一句就过去了,只要这两个女人出不了村儿,咱们就什么事都没有。”男人从窗隙往外望了望天,太阳已慢慢落到山后,“带她二人出来,动作麻利些,一会儿从院子后门通到后山。”
高家妇人点头,出了房门,往柴房走去。
江念和阿星双手反绑于身后,靠坐在一起,珠珠则被绑于屋柱上。
“阿念,是我害了你。”阿星有些愧疚。
江念往柴门的方向张望了一眼,挪动着身子:“现在别说这些没用的,我靴子里掖了一把匕首,你把它抽出来。”
江念挪动到合适的位置,让阿星反绑的手可以碰到她的靴筒。
阿星艰难地往后扬起胳膊,很快摸到一个硬物,抽了出来,江念移坐到她的背后,匕首反复割蹭着手腕上的粗麻绳。
奈何麻绳太过结实,又因双手反绑,阿星无法使足力气,割了好半天,也没能将江念腕间的绳索完全割开。
此时远远传来脚步声,柴门打开。
高家妇人走了进来,抛下长长的黑影,笼着地上的江念和阿星:“二位阿姑,对不住了,刚才你们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什么事都没有,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