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江念并未找过自己。
“还有什么异常没有?”丹增问道。
“没了,婢子回了一趟家,阿念在小馆等着,之后又落了好大一场雨,待雨停后,婢子立刻就回小馆与她碰面,人已不在了。”
丹增又问了一些,问不出什么关要,让阿月退下,又让宫闱局的人进来,审问一番。
那宫闱局的人却道:“那宫婢是正殿的大宫婢,她说已同兰掌事报过了,兰掌事抽不出身让她自己来,奴才没多想,就让她在宫人簿上做了登记,给了她牌子。”
丹增眯了眯眼,宫闱局的人见江念是王殿的大宫婢,不敢将其得罪,给她行了方便,这才导致她私自出宫。
……
定州城的疫灾已平息,呼延吉作为君王亲赴疫区,定州城中百姓无不感涕称颂。
更有甚者庆幸定州归属夷越,若他们仍属大梁,梁帝会下到定州平疫灾?别说梁帝了,就是当地的县官必是携带家眷、家私出城躲避。
还有小儿编织歌谣在街头巷尾传唱。
金甲换素袍,疫鬼连夜逃
谁家天子挽药勺?紫微星落定州桥
梁王高坐金龙椅,越帝踏雪送炭草
梁室旗,血锈红,越旗越过万山青
当初定州攻下后,呼延吉让昆善守城,定州发疫后,昆善让人将消息传于王庭,自己留守定州。
奈何疫灾势猛,昆善又要张持给百姓分派药物,又要将染病之人隔离,还要分出人手把病死之人拖到城外焚烧……
到后来,他自己吃不消,病倒。
也得亏有他在前面抗了一段时日,虽没平息疫灾,却也把疫灾控制住了。
如今他的身体已日渐恢复。
“大王呢?”
昆善走到呼延吉的院中,门前守着常跟在呼延吉身边的一个王庭小侍奴,叫阿丑的。
这阿丑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头不高,因其十分伶俐乖觉,呼延吉便常带他在身边伺候。
阿丑笑着朝昆善环手行礼,说道:“大王睡下没多久,昨儿屋子里的烛火亮了一整夜,天光亮了才睡下哩。”阿丑又问,“昆将军有要事?”
昆善摇了摇头:“无甚要事,既然王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