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主仆两个人的脸色才缓和。
杭蛟胥将手里的书递给左亚,然后看着姚鹤晴问:“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有何事?”
姚鹤晴笑嘻嘻得扯住他的袖子:“嘻嘻,想在你这住一晚。”
杭蛟胥一怔,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女人想做什么?
“不行!”
杭蛟胥还没有说话,左亚却率先拒绝。
星辰一双杏眼怒瞪左亚:“怎么就不行了,这可是郡主府,我们郡主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姚鹤晴眨着眼睛十分赞成。
见星辰一副强势的样子,左亚退了一步:“要住也可以,只能打地铺!”
“那也是你家公子睡地上!”星辰对上左亚的眼睛,语气坚定。
左亚脸色铁青,作势就要拔剑:“上一次是我让着你,不服咱们再打一架!”
姚鹤晴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头道:“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姑娘家有什么本事,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你这副德行怕是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
“我从来没打算娶媳妇。”左亚冷哼。
“行了。”许久未说话的杭蛟胥终于开口:“你们先下去吧。”
左亚直接拒绝:“不行,她万一占你便宜怎么办。”
“咳咳……咳咳咳……”
杭蛟胥想说什么,却忽然咳嗽起来。
见此,左亚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姚鹤晴给杭蛟胥倒了杯水:“你的身体一直不好吗,大夫怎么说?”
杭蛟胥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道:“娘胎里坐下的病,多活一日算一日吧。”
“别这么说,我看你的样子,最严重的就是心病,只要心态调理好,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姚鹤晴安慰道。
她总能看见杭蛟胥眉眼中的忧郁和惆怅,她知道,这一定跟杭蛟胥的经历有关。
杭蛟胥的目光落在姚鹤晴被烫伤的右手上:“就算你的伤能恢复如初,但那刻骨的疼,怎么会轻易忘记。”
姚鹤晴笑着道:“人只能往前看,不能总沉浸在过去,就算太阳还是曾经的太阳,月亮还是昨日的月亮,但时间永远都是崭新的,回不到过去,那你为什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