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问:“你是?”
“我是闻诺诺,三皇子的侧妃!”
姚鹤晴再一次闭上眼,紧皱眉头一副思索的样子。
楚南倾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姚鹤晴的额头,声音磁性:“退热了。”
姚鹤晴闭着眼睛没再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楚南倾看了一旁的闻诺诺一眼,然后对她开口。
闻诺诺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柔声开口:“南倾,还是妾身来照顾郡主吧,你身上还有伤,这样操劳身体会吃不消的。”
“去吧。”楚南倾声音温和,但清冷的目光中仿佛带着警告。
闻诺诺动了动唇,只能不甘心的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远,姚鹤晴这才又睁开眼睛。
“感觉怎么样?”楚南倾端起一旁的茶盏,用汤匙盛了一些水递到姚鹤晴嘴边。
姚鹤晴喝了好几口,嗓子眼火烧一般的感觉这才渐渐好转。
“我……”姚鹤晴动了动身体,那种钻心的疼让她想骂人,她不会残废或者瘫痪了吧。
“身体没什么大事,就是头部和内脏有损伤,需要养一段日子。”
“真的?”姚鹤晴鼻尖一酸,担心楚南倾说的是安慰她的谎言,她紧紧扯着楚南倾的衣袖,目光中满是怀疑。
“自然。”楚南倾语气笃定。
“好,我信你。”姚鹤晴艰难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那个侍卫已经自尽了,暂时没有查出他的底细。”楚南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姚鹤晴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一个常年习武的侍卫怎么可能在紧要关头又让她跌入井底,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指使的,只是那个人,姚鹤晴不知道楚南倾是不是真的没有查出来,左右他们没有那个能力直接报仇,索性先隐忍着,账到时候一起算。
不过这件事虽然没有查出什么,但是皇贵妃的霍家受到了牵连,因为那个自尽的侍卫身上有霍家的腰牌。
“太后那边怎么样了?”姚鹤晴忽然想起这件事来,她受点委屈道没有什么,但是母亲受了那么大的苦,她还是想要讨个公道的。
“跟皇上和锦妃闹的不可开交,母子关系很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