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叔一愣:“郡主如何知晓?”
姚鹤晴不用想也知道,很多人对楚南倾做储君得事情极力反对,泸州来的灾民就像是洪水猛兽,随时可能传染,这个时候让楚南倾出手,不就是想害他,如果楚南倾不幸染了瘟疫,那些人肯定高兴,就算楚南倾平安,如果不把那些灾民处理好,还是会找他的麻烦。
即使是故意针对楚南倾,但是那些跟他过不去的人都会不要脸的美其名曰:考验未来储君。
因为要安置灾民,楚南倾出城之后一直没有回来,为的就是城中百姓和郡主府的安全,可是他的付出,又有多少人冷眼相看。
“收拾一下,随后出城。”姚鹤晴喝了口参茶,然后开口。
“郡主,那些灾民有许多都染了瘟疫,您身体还没有恢复,这个时候出城对您有害无益啊!”